三位上海国际电影节的老朋友,也聚在一起聊起了上影节和彼此的30年——这是一次回忆满满的同框,连陈凯歌都忍不住说:“今天现场聚集的人群,可以用二位合作的经典电影的名字来形容——真是‘卧虎藏龙’。”
董宇辉舞台首秀咏叹苏东坡
从《星之声》到《铃芽之旅》,新海诚的创作保守而稳定,他没有引领行业的伟大理想,也从不自认为是个艺术家,他更像是一个由爱好者转型成导演的人,独立于体系之外,可以放心地为自己的受众创作,让他们走进电影院,获得浅层的情感疗愈,这是他在商业上成功的关键。保守在艺术方面会限制创作者,但放在商业方面,那便是稳定的代名词,在这一份保守下,他可以肆意发挥自己的“小聪明”,执着地相信青春、相信爱情。
影片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并非《超级马力欧兄弟大电影》的电影改编如此套路化的跨媒介叙事或者商业化成功,而是一款经典游戏的电影改编方式,为何会在今天采用如此老套陈旧的白人中心视角下的新移民阶层叙事模式?这种模式何以如此奏效?我们是否有可能打破这种不自知的刻板印象而做到文化书写逻辑上的真正创新?进一步地讲,如果“公主不在布鲁克林”,那么对于美国新移民来说,“公主”又会在哪里呢?
她可以是“12岁的郑东霓”,包容、独立、有思想;她也可以是敏感、自卑、渴望亲情的“小精灵”,尤其是当小精灵被两个人呵护的时候。一句“第一次有人抢着找我”。
《我记得》则将发生在当代都市的连环复仇凶杀,放进人性异变的战争历史中去审视,从而使“老人杀手”这种反差感强烈的爽文设定,拥有悲悯的反战意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