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电影、电视剧之间具有很强的相似性和亲缘性,但它们本质上是不同的媒介,有着不同的创作范式和相对稳定的艺术特征,观众对它们也有各自的审美期待。电视是小荧屏,与观众的视觉距离很近,镜头运动会相对舒缓单调,大量使用特写和近景,避免给观众带来眼花缭乱之感;电影是大银幕,包容的信息量更为丰富,镜头语言往往具备更强更丰富的动作性,综合运用推、拉、摇、移、跟、升、降等手法提升镜头语言的视觉冲击力和感染力。电视剧的篇幅具有很强的伸缩性,短一点的可以是如今12集的短剧规格,长一点的话可以长达四五十集甚至更多,叙事上它拥有多样的节奏选择,可以闲庭信步、不疾不徐,可以家长里短、细水长流,也可以反转不断、跌宕起伏;电影的篇幅相对固定,基本上就两个小时,对故事的独立、凝练与完整性有很高的要求,更多经由画面而非台词交代信息。电视剧的观看环境既个性又多元,而且可以暂停、可以倍速、可以重播,可以随时进入随时退出,甚至有时只是一种日常的背景声和陪伴,欣赏氛围更为轻松多元;院线电影上映时观众需要进入电影院的密闭空间,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屏蔽外界干扰、全身心地投入故事中,它具备艺术欣赏的特点,对故事的沉浸感提出更高的追求……这意味着,无论是“影改剧”还是“剧改影”,均有必要根据新媒介的特征在叙事上做出必要的调整。
这种“四拖一”的模式简单化了人物关系,也划分出两个别扭的阵营,以能力超强的四美衬托“有百害而无一用”的何悯鸿,激化了人物间的矛盾,也使误入歧途的何悯鸿显得不可理喻。当观众无法和何悯鸿共情的时候,人物就变成了一个毫无逻辑可言的“箭垛”,无论是初出茅庐的上班族还是入职多年的职场老油条,都可以肆意向何悯鸿放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欢乐颂IP的倒退,就是省却了“哀其不幸”的铺垫,凸显不合理的无脑人设,观众只需与其他四美共情,进行“怒其不争”的发泄。
这些地方的许多建筑,都还保留着1920年代的原貌,当年的故事仍在其中还魂游走。
不过,最可贵的是,贾樟柯仍旧爱着电影,仍旧敢于发声。作为平遥国际电影展的掌舵人,他努力运筹帷幄,为电影人提供平台,凝心聚气。2020年受疫情影响,电影行业半年颗粒未收,他呼吁电影行业适时复工。2022年7月,他在接受采访时直言不讳地说,“不能把中国电影只做成主旋律的专卖场。”这份为了全行业仗义执言的勇气,在电影圈难找到第二份。
过去10年,全新的视听体验重塑了大众的生活,网络视听充分融入社会发展各个领域,在满足群众视听需求、提升精神文化素养水平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本届大会上,《中国网络视听发展研究报告(2023)》(以下简称“《报告》”)正式发布,一个个权威详实的数据和案例,记录着网络视听的时代步伐。
如何让麦威同意离婚呢?潘岩对林悦说,对付小人就要用小人之法。潘岩向麦威提到了拘留信息,麦威突然感到很失落,便同意与林悦签署离婚协议和保密协议。林悦终于告别了不负责任的麦威,从此她有了新的开始。